今天更新的书是《离经叛道》,作者亚当·格兰特,就算你没看过他的书,也一定看过他的一些TED演讲视频,比如那个有名的“拖延症患者改变世界”还有“沃顿商学院最受欢迎的成功课”。
摘抄下书里那些颠覆认知的话吧:
1⃣️ 最好的盟友是曾经的敌人,之前反对过你,后有改主意支持你的人。他们支持你就得努力克服之前对你的负面看法,坚定支持你。
2⃣️ 创新者找盟友要找那些说话带刺儿的高层主管,你的刺头上司,而不是中层。中层通常有强烈不安全感,讨厌冲突,对你支持一般不坚定。
3⃣️ 为什么神童往往泯然众人?他们没有尝试着离经叛道,在鲜花铺满的道路上孰能生巧,但无法催生新的事物。最有创造力的孩子最难成为老师的宠儿,因为他们不墨守陈规。
4⃣️ 我们以为共同目标可以将不同群体的人结合在一起,但现实是,它们常常是导致群体分裂的原因。关键是水平敌意(horizontal hostility)这一概念——尽管拥有一个基本的目标,但激进群体经常会贬低那些更随主流而行的群体,认为他们是骗子和叛徒。“在大体上基本相似的两个人中,正是他们之间细微的差别会形成他们之间的陌生感和敌对的情绪。”
5⃣️ 拖延对创造性的工作尤其有用:他们“将拖延作为一段潜伏期,以避免在对科学问题或解决方案上的选择不够成熟”。
在古埃及,人们用两种不同的动词表达拖延一词:一个意思是懒惰,而另一个的意思却是等待合适的时机。
#精益读书会#
某困难企业有在职员工千数余人,因产能落后,经营不善,产品逐渐失去了市场,工厂也随之走向了没落,并开始与同类企业一样,为了维系生计,走上了卖卖卖的道路。
十几年后,一个好端端个国营企业,便混得厂房没了,设备没了,就连工厂的地皮,也卖给了开发商,让人家建起了高楼大厦。而企业自身,只留下了临街的一座矮矮的小二楼,当做留守办公的地点。
这种现象其实很多,需要关停并转的企业混到了这个地步,多少与大环境的困素有关,落后的产能加上毫无上进的思维模式,能有今天这种苟延残喘的局面,其实还算不错。
但企业没了造血的功能,养活不了自家的工人,给不了工人应有的工资,就连社保医保都混得缴不齐,缴不足,那绝大部分的原在职员工也就都不得不自寻出路,自谋职业了。
不过,散了班的厂子,骨架还在,失去了皮肉,营生还是不少。职工的医保,社保等问题需要处理,加上新的招工指标,子弟安排,危房改造,扶贫资金等业务的存在,便留下了十一名工作人员继续坚守。
他们分别是厂长一人,副厂长两人,财务科三人,综合办三人(兼分厂厂长),后勤管理人员(做饭打扫的勤杂人员)两人。
几年后,原厂长离任了,上级便从外地又调来一位新的厂长。这位新厂长派头很大,上面的关系又铁硬,上任后不久,便决定对工厂进行机构改革,并率先宣布了单位新的主要高层领导班底,包括厂长一人,副厂长三人,工会主席一人,纪检书记一人,厂级调研员五人。
而在中层领导干部这一块,又分别设置了:
财务科,设科长一名,副科长两名。
生产科,设科长一名,副科长两名。
劳资科,设科长一名,副科长两名。
办公室,设主任一名,副主任两名。
党委办,设主任一名,副主任两名。
保卫科,设科长一名,副科长两名。
后勤处,设主任一名,副主任一名,科员一名。
一分厂,设厂长一名,副厂长二名。
二分厂,设厂长一名,副厂长二名。
三分厂,设厂长一名,副厂长二名。
此外,还专门设置了享受正科级待遇的专职司机一名给他开车,合计下来,通过这一次厂里机构改革,厂里的中高层领导班子迅速扩容了,职责也细化了,算了算,仅进入正式编制内工作人员,就一下子扩充到了四十四人。
宣布那天,几乎所有被任命的领导人员都喜形于色,满满意意,散会后,立马三三两两,团团伙伙,呼朋唤友,一起到到城里大饭店请客祝贺。唯独后勤处的哪位科员,似乎带有情絮似地,生拉硬拽地把自己的主任和副主任推上了自己的小车,七拐八拐地跑到一家小饭馆里喝起了闷酒,酒桌上,他发牢骚地说:
操他妈的,总共四十四个上班的,四十三个当官的,就我一个当兵的,这不活欺负人吗?
当主任的听他说的不象人话,忙阻止住他,劝说到,咱后勤处本来就是伺候人的,我还不得给人家做饭,能让咱上班领工资就不错了,别和人家们攀比,人家谁不比咱重要。
科员听后,气更不打一处来了,骂道,重要个屁,当我不知道,上班的里面,除了财务科和劳资科还有点营生外,其它哪个科室不是摆设?屁事都没有,点点名就能领工资,我坐在那,照样能干!
再说,别当我不知道,你们都是怎样当上官的?哪一个不得给厂长抺划抹划?副厂级二十万,分厂厂长十五万,科长主任十万,副科长副主任五万,少了一分,你们能坐上这个位位?
我什么都知道,科员是越骂越起劲了,继续信口开河地混说,什么油水大的下分场,势力大的管劳资,厂里穷得连工人的养老金都交不起,却年年给当官的提工资。
什么副处工资五千,正科工资四千五,副科工资四千,全是按贡献多少定的。什么他没钱抹划,就送了几条好烟,几瓶好酒,所以才就给了他二千五,但他不服!
他越说越气,气得不停地喝酒,喝高了,更是任谁的话也不听,咋咋呼呼地吆喝着要到省里告状,多亏两个主任拚命拉拽,才将他死气八赖地拖回了家里醒酒。然而,经此一闹,没过多久,这位科员便被辞退了,重新到别的地方当上了保安。
科员走后,大小领导们都松了一口气,都明里暗里地都骂他,说他不识抬举,不知好歹,闲闲地二千五不赚,非闹得回去当一千二的保安,纯粹是脑筋里缺弦,二百五一个。
只是谁也没想到,这货还真是个刺头,离职后果然走上了告状之路,而且,这货的煽动能力还真强,竟鼓动起数百厂里的下岗职工,隔三差五地找各种证据到省里厂里闹事。
久而久之,科员出名了,省里也挂号了,虽然他的告状基本都是无理取闹,虽然他的证据大多以查无实据,最后都不了了之了,但这货在一年后还是有了巨大的收获,那就是,他重新回到了厂里上班,职务是正科级的纪检办公室主任。
amiable and easy of approach放下架子?#阅读的温度#
中午和朋友吃饭聊天,说起上周级部中层与老人在办公室吵起来…
“嗨,就为分办公地点的事,张老说离自己办公地点远,问过一次,他们忙没顾上调。这不人老人家自己找了个年轻人,两人自己商量调完了。”
“那不正好,还吵什么?”
“关健是他们分完直接安排办公室最小的做卫生负责人,老张刚好把那间负责的给调走了呀!”朋友摊手